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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引用自http://tw.myblog.yahoo.com/divine-heart/  

divine-heart神聖天心---你得找出你愛的 You've got to find what you love

今天,有榮幸來到各位從世界上最好的學校之一畢業的畢業典禮上。我從來沒從大學畢業 。說實話,這是我離大學畢業最近的一刻。今天,我只說三個故事,不談大道理,三個故事就好。

第一個故事,是關於人生中的點點滴滴怎麼串連在一起。

我在里德學院(Reed college)待了六個月就辦休學了。到我退學前,一共休學了十八個月。那麼,我為什麼休學?

這得從我出生前講起。我的親生母親當時是個研究生,年輕未婚媽媽 , 她決定讓別人收養我。她強烈覺得應該讓有大學畢業的人收養我,所以我出生時,她就準備讓我被一對律師夫婦收養。但是這對夫妻到了最後一刻反悔了,他們想收 養女孩。所以在等待收養名單上的一對夫妻,我的養父母,在一天半夜裡接到一通電話,問他們「有一名意外出生的男孩,你們要認養他嗎?」而他們的回答是「當然要」。後來,我的生母發現,我現在的 媽媽 從來沒有大學畢業,我現在的爸爸則連高中畢業也沒有。她拒絕在認養文件上做最後簽字。直到幾個月後,我的養父母同意將來一定會讓我上大學,她才軟化態度。

十七年後,我上大學了。但是當時我無知選了一所學費幾乎跟史丹佛一樣貴的大學,我那 工 人階級的父母所有積蓄都花在我的學費上。六個月後,我看不出唸這個書的價值何在。那時候,我不知道這輩子要幹什麼,也不知道唸大學能對我有什麼幫助,而且 我為了唸這個書,花光了我父母這輩子的所有積蓄,所以我決定休學,相信船到橋頭自然直。當時這個決定看來相當可怕,可是現在看來,那是我這輩子做過最好的 決定之一。當我休學之後,我再也不用上我沒興趣的必修課,把時間拿去聽那些我有興趣的課。

這一點也不浪漫。我沒有宿舍,所以我睡在友人家裡的地板上,靠著回收可樂空罐的五先 令退費買吃的,每個星期天晚上得走七哩的路繞過大半個鎮去印度教的Hare Krishna神廟 吃頓好料。我喜歡Hare Krishna神廟的好料。追尋我的好奇與直覺,我所駐足的大部分事物,後來看來都成了無價之寶。舉例來說:

當時里德學院有著大概是全國最好的書法指導。在整個校園內的每一張海報上,每個抽屜 的標籤上,都是美麗的手寫字。因為我休學了,可以不照正常選課程序來,所以我跑去學書法。我學了serifsan serif字體,學到在不同字母組合間變更字間距,學到活版印刷偉大的地方。書法的美好、歷史感與藝術感是科學所無法捕捉的,我覺得那很迷人。

我 沒預期過學的這些東西能在我生活中起些什麼實際作用,不過十年後,當我在設計第一台麥金塔時,我想起了當時所學的東西,所以把這些東西都設計進了麥金塔 裡,這是第一台能印刷出漂亮東西的電腦。如果我沒沉溺於那樣一門課裡,麥金塔可能就不會有多重字體跟變間距字體了。又因為Windows抄襲了麥金塔的使用方式,如果當年我沒這樣做,大概世界上所有的個人電腦都不會有這些東西,印不出現在我們看到的漂亮的字來了。當然,當我還在大學裡時,不可能把這些點點滴滴預先串在一起,但是這在十年後回顧,就顯得非常清楚。

我再說一次,你不能預先把點點滴滴串在一起;唯有未來回顧時,你才會明白那些點點滴 滴是如何串在一起的。所以你得相信,你現在所體會的東西,將來多少會連接在一塊。你得信任某個東西,直覺也好,命運也好,生命也好,或者業力。這種作法從來沒讓我失望,也讓我的人生整個不同起來。

我的第二個故事,有關愛與失去。

我好運-年輕時就發現自己愛做什麼事。我二十歲時,跟Steve Wozniak在我爸媽的車庫裡開始了蘋果電腦的事業。我們拼命工作,蘋果電腦在十年間從一間車庫裡的兩個小夥子 擴 展成了一家員工超過四千人、市價二十億美金的公司,在那之前一年推出了我們最棒的作品-麥金塔,而我才剛邁入人生的第三十個年頭,然後被炒魷魚。要怎麼讓 自己創辦的公司炒自己魷魚?好吧,當蘋果電腦成長後,我請了一個我以為他在經營公司上很有才幹的傢伙來,他在頭幾年也確實幹得不錯。可是我們對未來的願景 不同,最後只好分道揚鑣,董事會站在他那邊,炒了我魷魚,公開把我請了出去。曾經是我整個成年生活重心的東西不見了,令我不知所措。

有幾個月,我實在不知道要幹什麼好。我覺得我令企業界的前輩們失望-我把他們交給我的接力棒弄丟了。我見了創辦HPDavid Packard跟創辦IntelBob Noyce,跟他們說我很抱歉把事情搞砸得很厲害了。我成了公眾的非常負面示範,我甚至想要離開矽谷。但是漸漸的,我發現,我還是喜愛著我做過的事情,在蘋果的日子經歷的事件沒有絲毫改變我愛做的事。我被否定了,可是我還是愛做那些事情,所以我決定從頭來過。

當時我沒發現,但是現在看來,被蘋果電腦開除,是我所經歷過最好的事情。成功的沉重被從頭來過的輕鬆所取代,每件事情都不那麼確定,讓我自由進入這輩子最有創意的年代。

接下來五年,我開了一家叫做 NeXT的公司,又開一家叫做Pixar的公司(皮克斯電腦動畫),也跟後來的老婆談起了戀愛。Pixar接著製作了世界上第一部全電腦動畫電影,玩具總動員,現在是世界上最成功的動畫製作公司。然後,蘋果電腦買下了NeXT,我回到了蘋果,我們在NeXT發展 的技術成了蘋果電腦後來復興的核心。我也有了個美妙的家庭。

我很確定,如果當年蘋果電腦沒開除我,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情。這帖藥很苦口,可是我想蘋果電腦這個病人需要這帖藥。有時候,人生會用磚頭打你的頭。不要喪失信 心。我確信,我愛我所做的事情,這就是這些年來讓我繼續走下去的唯一理由。你得找出你愛的,工作上是如此,對情人也是如此。你的工作將填滿你的一大塊人 生,唯一獲得真正滿足的方法就是做你相信是偉大的工作,而唯一做偉大工作的方法是愛你所做的事。如果你還沒找 到這些事,繼續找,別停頓。盡你全心全力,你知道你一定會找到。而且,如同任何偉大的關係,事情只會隨著時間愈來愈好。所以,在你找到之前,繼續找,別停頓。

我的第三個故事,關於死亡。

當我十七歲時,我讀到一則格言,好像是「把每一天都活成生命最後一天,遲早有一天你會是對的。」這對我影響深遠,在過去33年裡,我每天早上都會照鏡子,自問:「如果今天是此生最後一日,我今天要幹些什麼?」每當我連續太多天都得到一個「沒事做」的答案時,我就知道我必須有所變革了。

提 醒自己快死了,是我在人生中下重大決定時,所用過最重要的工具。因為幾乎每件事-所有外界期望、所有名譽、所有對困窘或失敗的恐懼-在面對死亡時,都消失 了,只有最重要的東西才會留下。提醒自己快死了,是我所知避免掉入自己有東西要失去了的陷阱裡最好的方法。人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沒什麼道理不順心而為。

一年前,我被診斷出癌症。我在早上七點半作斷層掃描,在胰臟清楚出現一個腫瘤,我連 胰 臟是什麼都不知道。醫生告訴我,那幾乎可以確定是一種不治之症,我大概活不到三到六個月了。醫生建議我回家,好好跟親人們聚一聚,這是醫生對臨終病人的標 準建議。那代表你得試著在幾個月內把你將來十年想跟小孩講的話講完。那代表你得把每件事情搞定,家人才會盡量輕鬆。那代表你得跟人說再見了。

我 整天想著那個診斷結果,那天晚上做了一次切片,從喉嚨伸入一個內視鏡,從胃進腸子,插了根針進胰臟,取了一些腫瘤細胞出來。我打了鎮靜劑,不醒人事,但是 我老婆在場。她後來跟我說,當醫生們用顯微鏡看過那些細胞後,他們都哭了,因為那是非常少見的一種胰臟癌,可以用手術治好。所以我接受了手術,康復了。

這是我最接近死亡的時候,我希望那會繼續是未來幾十年內最接近的一次。經歷此事後,我可以比之前死亡只是抽象概念時要更肯定告訴你們下面這些:

沒有人想死。即使那些想上天堂的人,也想活著上天堂。但是死亡是我們共有的目的地,沒有人逃得過。這是註定的,因為死亡簡直就是生命中最棒的發明,是生命變 化的媒介,送走老人們,給新生代留下空間。現在你們是新生代,但是不久的將來,你們也會逐漸變老,被送出人生的舞台。抱歉講得這麼戲劇化,但是這是真的。

你們的時間有限,所以不要浪費時間活在別人的生活裡。不要被信條所惑-盲從信條就是活在別人思考結果裡。不要讓別人的意見淹沒了你內在的心聲。最重要的,擁有跟隨內心與直覺的勇氣,你的內心與直覺多少已經知道你真正想要成為什麼樣的人。任何其他事物都是次要的。

在我年輕時,有本神奇的雜誌叫做 Whole Earth Catalog,當年我們很迷這本雜誌。那是一位住在離這不遠的Menlo ParkStewart Brand發行的,他把雜誌辦得很有詩意。那是1960年代末期,個人電腦跟桌上出版還沒發明,所有內容都是打字機、剪刀跟拍立得相機做出來的。雜誌內容有點像印在紙上的Google,在Google出現之前35年就有了:理想化,充滿新奇工具與神奇的註記。

Stewart
跟他的出版團隊出了好幾期Whole Earth Catalog,然後出了停刊號。當時是1970年代中期,我正是你們現在這個年齡的時候。在停刊號的封底,有張早晨鄉間小路的照片,那種你去爬山時會經過的鄉間小路。在照片下有行小字:

求知若飢,虛心若愚。

那是他們親筆寫下的告別訊息,我總是以此自許。當你們畢業,展開新生活,我也以此期許你們。

求知若飢,虛心若愚。

非常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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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ov 24 Tue 2009 15:04
  • 瘋娘

 

本文是版主多年前自網路轉載,是一個大陸青年敘述他母親的故事,內容極為感人...請備妥紙巾~~~

 

           23年前,有個年輕的女子流落到我們村,蓬頭垢面,見人就傻笑,且毫不避諱地當眾小便。因此,村裏的媳婦們常對著那女子吐口水,有的媳婦還上前踹幾腳,叫她”滾遠些“。可她就是不走,依然傻笑著在村裏轉悠。

         那時,我父親已有35歲。他曾在石料場子幹活被機器絞斷了左手,又因家窮,一直沒娶媳婦。奶奶見那女子還有幾份姿色,就動了心思,決定收下她給我父親做媳婦,等她給我家「續上香火」後,再把她攆走。父親雖老大不情願,但看著家裏這番光景,咬咬牙還是答應了。

         結果,父親一分未花,就當了新郎。娘生下我的時候,奶奶抱著我,癟著沒剩幾顆牙的嘴欣喜地說:”這瘋婆娘,還給我生了個帶把的孫子“。只是,我一生下來,奶奶就把我抱走了,而且從不讓娘靠近。

        娘一直想抱抱我,多次在奶奶面前吃力地喊:「給,給我-----」奶奶沒理她。我那麼小,像個肉嘟嘟,萬一娘失手把我掉在地上怎麼辦?畢竟,娘是個瘋子。

        每當娘有抱我的請求時,奶奶總瞪起眼睛訓她:「你別想抱孩子,我不會給你的。要是我發現你偷抱了他,我就打死你。即使不打死,我也要把你攆走。」

       奶奶說這話時,沒有半點兒含糊的意思。娘聽懂了,滿臉的惶恐,每次只是遠遠地看著我。儘管娘的奶脹得厲害,可我沒能吃到娘的半口奶水,是奶奶一匙一匙把我餵大的。奶奶說娘的奶水裏有”神經病“,要是傳染給我就麻煩了。
  
        那時,我家依然在貧困的泥潭裏掙扎。特別是添了娘和我後,家裏常常揭不開鍋。奶奶決定把娘攆走,因為娘不但在家吃閑飯,時不時還惹事生非。

        一天,奶奶煮了一大鍋飯,親手給娘添了一大碗,說:「媳婦兒,這個家太窮了,婆婆對不起你。你吃完這碗飯,就去找個富點兒的人家過日子,以後也不准來了,啊?」娘剛扒了一大團飯在口裏,聽了奶奶下的“逐客令"。顯得非常吃驚,一團飯就在嘴裏凝滯了。娘望著奶奶懷中的我,口齒不清地哀叫:「不,不要-----」奶奶猛地沉下臉,拿出威嚴的家長作風厲聲吼到:「你這個瘋婆娘,強什麼強,強下去沒你的好果子吃。你本來就是到處流浪的,我收留了你兩年了,你還要怎麼樣?吃完飯就走,聽到沒有?」

        說完奶奶從門後拿出一柄鋤頭,像余太君的龍頭杖似的往地上重重一磕,“咚”發出一聲響。娘嚇了一大跳,怯怯地看著婆婆,又慢慢低下頭去看面前的飯碗,有淚水落在白花花的米飯上。在逼視下,娘突然有個很奇怪的舉動,她將碗中的飯分了一大半給另一隻空碗,然後可憐巴巴地看著奶奶。

        奶奶呆了,原來,娘是向奶奶表示每餐只吃半碗飯,只求別趕她走。心仿佛被人狠狠揪了幾把,奶奶也是女人,她的強硬態度也是裝出來的。奶奶別過頭,生生地將熱淚憋了回去,然後重新板起了臉說:“快吃快吃,吃了快走。在我家你會餓死的。”

 

       娘似乎絕望了,連那半碗飯也沒吃,踉踉蹌蹌地出了門,卻長時間站在門前不走。奶奶硬著心腸說:“你走,你走,不要回頭。天底下富裕人家多著呢!”娘反而走攏來,一雙手伸向婆婆懷裏,原來,娘想抱抱我。 


       奶奶猶豫了一下,還是將繈褓中的我遞給了娘。娘第一次將我摟在懷裏,咧開嘴笑了,笑得春風滿面。奶奶卻如臨大敵,兩手在我身下接著,生怕娘的瘋勁一上來,將我像扔垃圾一樣丟掉。娘抱我的時間不足三分鐘,奶奶便迫不及待地將我奪了過去,然後轉身進屋關上了門。

       當我懵懵懂懂地曉事時,我才發現,除了我,別的小夥伴都有娘。我找父親要,找奶奶要,他們說,你娘死了。可小夥伴卻告訴我:“你娘是瘋子,被你奶奶趕走了。”我便找奶奶扯皮,要她還我娘,還罵她是“狼外婆”,甚至將她端給我的飯菜潑了一地。

        那時我還沒有“瘋”的概念,只知道非常想念她,她長什麼樣?還活著嗎?沒想到,在我六歲那年,離家5年的娘居然回來了。那天,幾個小夥伴飛也似地跑來報信:“小樹,快去看,你娘回來了,你的瘋娘回來了。”我喜得屁顛屁顛的,撒腿就往外跑,父親奶奶隨著我也追了出來。這是我有記憶後第一次看到娘。她還是破衣爛衫,頭髮上還有些枯黃的碎草末,天知道是在那個草堆裏過的夜。

        娘不敢進家門,卻面對著我家,坐在村前稻場的石滾上,手裏還拿著個髒兮兮的氣球。當我和一群小夥伴站在她面前時,她急切地從我們中間搜尋她的兒子。娘終於盯住我,死死地盯住我,裂著嘴叫我:「小樹------球-----球」她站起來,不停地揚著手中的氣球,討好地往我懷裏塞。我卻一個勁兒地往後退。我大失所望,沒想到我日思夜想的娘居然是這樣一副樣。

        一個小夥伴在一旁起哄說:“小樹,你現在知道瘋子是什麼樣了吧?就是你娘這樣的。”

        我氣憤地對小夥伴說:「她是你娘!你娘才是瘋子,你娘才是這個樣子。」我扭頭就跑了。這個瘋娘我不要了。奶奶和父親卻把娘領進了門。當年,奶奶攆走娘後,她的良心受到了拷問,隨著一天天衰老,她的心再也硬不起來,所以主動留下了娘,而我老大不樂意,因為娘丟了我的面子。

        我從沒給娘好臉色看,從沒跟她主動說過話,更沒有喊她一聲「娘」,我們之間的交流是以我「吼」為主,娘是絕不敢頂嘴的。

       家裏不能白養著娘,奶奶決定訓練娘做些雜活。下地勞動時,奶奶就帶著娘出去「觀摩」,說不聽話就要挨打。過了些日子,奶奶以為娘已被自己訓練得差不多了,就叫娘單獨出去割豬草。 沒想到,娘只用了半小時就割了兩筐“豬草”。奶奶一看,又急又慌,娘割的是人家田裏正生漿拔穗的稻穀。奶奶氣急敗壞的罵她“瘋婆娘穀草不分”。奶奶正想著如何善後時,稻田的主人找來了,竟說是奶奶故意教唆的。奶奶火冒三丈,當著人家的面拿出根棒一下敲在娘的後腰上,說:「打死你這個瘋婆娘,你給老娘滾遠些」。娘雖瘋,疼還是知道的,她一跳一跳地躲著棒槌,口裏不停地發出“"別、別”的哀號。最後,人家看不過眼,主動說「算了,我們不追究了。以後把她看嚴點就是」這場風波平息後,娘歪在地上抽泣著。我鄙夷地對她說:「草和稻子都分不清,你真是個豬。」話音剛落,我的後腦勺挨了一巴掌,是奶奶打的。奶奶瞪著眼罵我:「小兔崽子,你怎麼說話的?再這麼著,她也是你娘啊!」我不屑地嘴一撇:「我沒有這樣的傻瘋娘!」

       「呵,你真是越來越不象話了。看我不打你!」 

        奶奶又舉起巴掌,這時只見娘像彈簧一樣從地上跳起,橫在我和奶奶中間,娘指著自己的頭,「打我、打我」地叫著。

        我懂了,娘是叫奶奶打她,別打我。奶奶舉在半空中的手頹然垂下,嘴裏喃喃地說道:「這個瘋婆娘,心裏也知道疼愛自己的孩子啊!」我上學不久,父親被鄰村一位養魚專業戶請去守魚池,每月能賺50元。娘仍然在帶領下出門幹活,主要是打豬草,她沒再惹什麼大的亂子。 

        記得我讀小學三年級餓一個冬日,天空突然下起了雨,奶奶讓娘給我送雨傘。娘可能一路摔了好幾跤,渾身像個泥猴似的,她站在教室的窗戶旁望著我傻笑,口裏還叫:“樹---傘----”一些同學嘻嘻地笑,我如坐針氈,對娘恨得牙癢癢,恨她不識相,恨她給我丟人,更恨帶頭起哄的范嘉喜。當他還在誇張地模仿時,我抓起面前的文具盒,猛地向他砸過去,卻被范嘉喜躲過了,他沖上前來掐住我的脖子,我倆撕打起來。我個子小,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被他輕易壓在地上。

        這時,只聽教室外傳來“嗷”的一聲長嘯,娘像個大俠似地飛跑進來,一把抓起范嘉喜,拖到了屋外。都說瘋子力氣大,真是不假。娘雙手將欺負我的範嘉喜舉向半空,他嚇得哭爹喊娘,一雙胖乎乎的小腿在空中亂踢蹬。娘毫不理會,居然將他丟到了學校門口的水塘裏,然後一臉漠然地走開了。 

       娘為我闖了大禍,她卻像沒事似的。在我面前,娘又恢復了一副怯怯的神態,討好地看著我。我明白這就是母愛,即使神志不清,母愛也是清醒的,因為她的兒子遭到了別人的欺負。當時我情不自禁地叫了聲:「娘!」這是我會說話以來第一次喊她。

        娘渾身一震,久久地看著我,然後像個孩子似的羞紅了臉,咧了咧嘴,傻傻地笑了。那天,我們母子倆第一次共撐一把傘回家。 

        我把這事跟奶奶說了,奶奶嚇得跌倒在椅子上,連忙請人去把爸爸叫了回來。爸爸剛進屋,一群拿著刀棒的壯年男人闖進我家,不分青紅皂白,先將鍋碗瓢盆砸了個稀 巴爛,家裏像發生了九級地震。這都是范嘉喜家請來的人,范父惡狠狠地指著爸爸的鼻子說:「我兒子嚇出了神經病,現在衛生院躺著。你家要不拿出1000塊錢的醫藥費,我他媽一把火燒了你家的房子。」 1000塊?爸爸每月才50塊錢啊!看著殺氣騰騰的范家人,爸爸的眼睛慢慢燒紅了,他用非常恐怖的目光盯著娘,一隻手飛快地解下腰間的皮帶,劈頭蓋臉地向娘打去。 

        一又一下,娘像只惶惶偷生的老鼠,又像一隻跑進死胡同的獵物,無助地跳著、躲著,她發出的淒厲聲以及皮帶抽在她身上發出的那種清脆的聲響,我一輩子都忘不了。最後還是派出所所長趕來制止了爸爸施暴的手。派出所的調解結果是,雙方互有損失,兩不虧欠。誰再鬧就抓誰!


       一 幫人走後,爸看看滿屋狼籍的鍋碗碎片,又看看傷痕累累的娘,他突然將娘摟在懷裏痛哭起來,說:「瘋婆娘,不是我硬要打你,我要不打你,這事下不了地,咱們 沒錢賠人家啊。這都是家窮惹的禍!」爸又看著我說:「樹兒,你一定要好好讀書考大學。要不,咱們就這樣被人欺負一輩子啊!」我懂事地點點頭。 

        2000年夏,我以優異成績考上了高中。積勞成疾的奶奶不幸去世,家裏的日子更難了。恩施洲的民政局將我家列為特困家庭,每月補助40元錢,我所在的高中也適當減免了我的學雜費,我這才得以繼續讀下去。 

        由於是住讀,學習又抓得緊,我很少回家。父親依舊在為50元打工,為我送菜的擔子就責無旁貸地落在娘身上。每次總是隔壁的嬸嬸幫忙為我炒好鹹菜,然後交給娘送來。20公里的羊腸山路虧娘牢牢地記了下來,風雨無阻。也真是奇蹟,凡是為兒子做的事,娘一點兒也不瘋。除了母愛,我無法解釋這種現象在醫學上應該怎麼破譯。 

        2003年4月27日,又是一個星期天,娘來了,不但為我送來了菜,還帶來了十幾個野鮮桃。我拿起一個,咬了一口,笑著問她:“挺甜的,哪來的?”娘說:我----我摘 ----。”沒想到娘還會摘野桃,我由衷地表揚她:「娘,您真是越來越能幹了。」娘嘿嘿地笑了。 

       娘臨走前,我照列叮囑她注意安全,娘哦哦地應著。送走娘,我又紮進了高考前最後的復習中。第二天,我正在上課,嬸嬸匆匆地趕來學校,讓老師將我喊出教室。 

       嬸嬸問我娘送菜來沒有,我說送了,她昨天就回去了。嬸嬸說:「沒有,她到現在還沒回家。」我心一緊,娘該不會走錯道吧?可這條路她走了三年,照理不會錯啊。 嬸嬸問:「你娘沒說什麼?」我說沒有,她給我帶了十幾個野鮮桃哩。

       嬸嬸兩手一拍:「壞了壞了,可能就壞在這野鮮桃上。」嬸嬸為我請了假,我們沿著山路往回找,回家的路上確有幾棵野桃樹,桃樹上稀稀拉拉地掛著幾個桃子,因為長在峭壁上 才得以保存下來。我們同時發現一棵桃樹有枝丫折斷的痕跡,樹下是百丈深淵。嬸嬸看了看我說,「我們到峭壁底下去看看吧!」我說,「嬸嬸你別嚇我。」嬸嬸不由分說,拉著我就往山谷裏走。 

       娘靜靜地躺在谷底,周邊是一些散落的桃子,她手裏還緊緊攥著一個,身上的血早就凝固成了沉重的黑色。我悲痛得五臟俱裂,緊緊地抱住娘,說:「娘啊!~~我的苦命娘啊~~兒悔不該說這桃子甜啊,是兒子要了你的命------娘啊,您活著沒享一天福啊。」我將頭貼在娘冰涼的臉上,哭得漫山遍野的石頭都陪著我落淚---

        2003年8月7日,在娘下葬後的第100天,湖北大學燙金的錄取通知書穿過娘所走過的路,穿過那幾株野桃樹,穿過村前的稻場,徑直“飛”進了我的家門。我把這份遲到的書信插在娘冷寂的墳頭:“娘,兒出息了,您聽到了嗎?您可以含笑九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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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出處:心光網 / 心光網編輯部

 

錢是精神、能量的 交換物。因此不管任何交易,買賣雙方認為價值相當,彼此都有公平、合理的感覺是很重要的。有些靈修傳統認為,道法本質上是無價之寶,要錢、收費都是不道德 的。不過會這樣說的傳統派別通常存在有人供養的文化社會裡,信眾自會提供樸素但舒適的生活。這類老師教導靜坐或說法、開示可以不收錢,因為他們有信眾慷慨 的供養和支持。在我們西方文化裡,社會上大部分的人不明白靈性教導的價值,所以除非開口要求付費,否則老師沒有維生的途徑。即使用樂捐的方式許多西方人也搞不清楚,有人聽了兩個鐘頭的講演說法,捐的錢比他買一杯咖啡和麵包的錢還少。

這種混淆可能和西方人把金錢視為首要的交換物有關,而不是那麼看重勞力、食物或服務形式的精力付出,某些東西若是價格低廉或不用付費,就被視為低級或沒有價值。這種既定的觀念經常使我們只求近利,而無法想像事物長遠的結果。比方說,有人去聽一場佛法演 講,事後沒有任何樂捐、布施,他大概不知道自己省了錢,老師可是付不出房租,更別說繼續學習進修了。在互動頻繁、緊密的社群裡,大家知道藝術家和靈修老師 是社群的資產、寶貝,眾人一定要支持,否則可能就會失去這些寶貝。任何有天分的專才,不管是提琴手還是詩人、體育家還是作家,只有在生活不虞匱乏之下才能 全心全意研究、練習。這就像奧林匹克賽跑選手,體力要達到顛峰又要每週工作四十個小時,那是很難的事。如果瑜伽老師另外有全職工作,不論是自己的平日練 習、學習,或各種教材準備,都會力不從心,沒有辦法達到專業水準。

此外,西方人有個想法特別釐不清,認為論及金錢或財務清楚(例如定契約),或是堅持要人履行財務約定等等,就是「不 靈性」。我認為這對靈性是不正確 的瞭解。清楚、公正的經營生意是高難度的靈性修練,因為他會處處碰上規矩營生的戒律。當我們把生意經營得個個受惠、人人得益,那是最難的靈性測試了。「認 為老師要求合理的酬勞是不靈性的」,這種責難通常發自於一種人---不肯公平、公正的做交易,然後用這種話為自己的貪婪找正當理由。

一般說來,瑜伽老師收費太低廉跟收費太昂貴一樣,在道德上都有可議之處。由於在我們的文化裡,收費太低廉可能會貶低 這個服務,使得一般人心目中留下 沒價值的印象。我很少看到瑜伽教室或工作坊的收費超過當地的物價標準。不過,需要質疑的倒不是收費合不合理,而是付款時間、付款方式及必要時如何退費等問 題有沒有合理的約定。

或許從生活的其他層面可以讓我們更清楚交易買賣的金錢往來方式。我們有誰會在超市跟收銀員說,「啊,忘了帶皮包,東 西讓我拿走吧」?我們進到戲院能 說,「我保證晚一點會付錢」這種話嗎?有哪些服務會讓我們沒有付費就先享用幾個禮拜?可是瑜伽老師就經常把自己放在這種處境裡,而且持續在這種困境裡掙 扎。瑜伽老師容許學員做出文化裡視為稀鬆平常的投機、佔便宜的事,就是教他們看輕、貶低所接受的服務。糟糕的是,財務不明確會是老師陷入困境的原因。我認 為,在我們准許人們拿取不是免費的東西時,實質上就是在鼓勵他當小偷。通常小偷沒抓到會繼續做賊;同樣的,容許學員持續不公平的交易,對他們沒有好處。

多年前我在某個瑜伽中心授課,有個學員習慣提早來教室,經常以自己身體的毛病向我提問,結果有如上了三十分鐘的私人 課。那時候自己還沒有明確的界 限、約定,認為自己提供了寶貴的服務,這件事就這麼持續下去。這個學員很有錢,絕對付得起私人課的費用,可她總是有理由不這麼做。從她和其他人的互動裡我 漸漸看出來她習慣佔別人的便宜,例如時間到了才取消按摩約定(或者根本不知會),這事實上是竊取他人的時間和收入的行為。允許這種行為繼續下去,只是助長 她竊取的本領。不過更重要的是,讓別人濫用自己的豪爽大方,是貶低自己的工作。

有時候竊取是不著痕跡的。有位學員住豪宅,從不諱言生活奢華,但是每次付費時似乎總是有怨言。她會嘟噥,「我什麼都 沒學到,卻整天付錢!」,或者說 「喔,天啊,又要付錢了!」她這種損人的話語讓我覺得沒有尊嚴。這種情況持續了好多個月,一直到最後,就在她不知輕重的批評之後,我請她把支票收起來。她 有些驚訝,我說,「我想這個課不合你的需求,因為從你的評語聽來,這課似乎對你沒有價值。」她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我繼續說,「我不知道你自己有沒有察覺 到,你每次付費的時候都有一番批評,那些話傷到我的尊嚴和價值。如果你真的覺得這些課不值得你付錢,我希望你不要上了。」她大吃一驚,態度堅決的說她很珍 惜這些課。以後她再也沒有這類批評了,我總算鬆了一口氣。

將近二十五年的教學經驗,以及聽聞同事對錢事的為難,我已經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建立明確的財務規則只完成一半的 工程,如果老師或負責人對這些規 則悶不吭聲,或是表現出一絲絲模糊或不好意思的跡象,當下他就毀了先前建立的約定。老師在要求合理的報酬時,即使有那麼一絲絲不自覺的不自在,許多學員會 抓住這個細縫,想辦法鑽漏洞規避財務約定。同事說,當他們拒絕延長學員的上課卡,或拒絕退費,或者僅僅只是要求學員準時付費,學員就指責他們「不靈性」, 這種指責經常讓他們深覺內疚。相反的,我注意到那些有明確財務規定並且坦然要求付費的同事絕少發生這種情形。我相信這是因為這些老師事前有所防範,使得這 種事無從發生。

一般說來,那種任人來來去去、隨時插進來上課的瑜伽教室會任憑善變的群眾擺佈,因此老師的收入也非常不穩定。那種先 付一筆錢買上課卡,而且嚴格執行 上課卡時效的瑜伽教室則經營有方。不過,這種瑜伽教室發現學員經常和他們討價還價,想盡辦法延長過期的上課卡。確定學員在買上課卡之前全然瞭解它的規則, 並且把規則清楚印在卡上,明確聲明不能延期,這種做法可以防止學員投機取巧。

更安全、公平的做法是,要求預先報名和付費(不論是每期四到八堂的定期課還是有上課條件限定的課程)。就我自己經營 瑜伽中心的經驗,我發現總是有人 希望報名但不要繳費,他們發誓到時候一定會來上課,所以我們擋掉了其他報名的人,結果許多人沒來。這表示我們損失了很多需要的收入,而那些不守信用的人也 剝奪了其他人上課的機會。這種事經常發生(一般課、瑜伽營、師資訓練課都有這種情形),最後中心的老師訂出政策,所有報名的學員必須費用全額繳清才算真正 報上名。要學員先付費,不僅是聲明你即將提供的服務是寶貴的,同時讓學員明白他們即將接受的服務是寶貴的。

這個政策用在比較長的工作坊和訓練課也非常管用,學員在講定的時間內付清費用,提醒學員逾期未繳費有可能從名單上除 名。當然,也要事先明確聲明取消 報名和退費的方法才公平合理。這需要白紙黑字寫清楚、講明白,事後才不會有誤解。瑜伽中心可以定一個期限,學員可以在期限之前取消報名(扣除一些手續 費),過了期限取消,如果該名額無人遞補則不退費。你必須依據開課的形式決定合理的期限,你在這個期限之內有可能招收到其他人。教私人課的老師需要決定自 己的政策。有些人在他的名片或廣告單上註明取消課程方法,例如「請注意,如果你在二十四小時之內取消課程,你要付百分之五十的費用(或任何合理的比 例)」。這通常能讓學員特別看重他們預定的上課時間。取消政策能大大降低取消的頻率。

本文作者/多娜.法喜

摘自<教瑜伽-學瑜伽:我們在這裡相遇>

心靈工坊出版社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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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我自己從沒深入想過這樣的問題,我並不參與政治,但是我認為維持現狀很好,畢竟誰也不知道統一之後的結果會是怎樣的,儘管有許多種的說法和可能性,我想我還是把它保留給未來.就一個老百姓的角度來說,我認為只要可以豐衣足食安定過日子,有太多意識形態的東西是不需要考慮的,那只會讓問題複雜化,或許會有人認為我太狹隘,只要吃飽穿暖就好,但這不正是老百姓的需要嗎?

你認為維持現狀就好?眼下的台灣的確可以讓你吃飽穿暖,但要是說到豐衣足食,可能還有段距離,時不我予,台灣那一段經濟奇蹟的光輝歲月已經是昨日黃花了.現在有不少人認為台灣的未來在大陸,要是沒有大陸做為台灣的經濟腹地,台灣是無法走出現在的困境的.那一些人傾向統一,藉由一個廣大的經濟市場來讓政治得以結合.

祢認為呢?祢的看法怎麼樣?中國是社會主義國家,馬列思想是主要的國家思想,祢真的認為讓早已習慣言論自由和民主自由的台灣人民接受共產主義統治會一點問題也沒有嗎?

你剛剛說你不參與政治,又說把可能性保留給未來…說得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現在看來你還是挺有自己的看法的.這樣很好,但是現在的中國已經不是幾十年前的中國了,就連大陸人民的聲音總理都要關心,更不要說台灣了…

祢現在打算要告訴我什麼?和中國大陸統一是好的?是沒有問題的?

中國是一個崛起中的經濟體,就經濟面而言,你們無法失去這塊腹地與市場,而這是全世界都在覬覦的,台灣擁有得天獨厚的優先選擇權,若能正確的選擇,台灣可以作為全球經濟的樞紐.政治面而言,中國現在已經不是道地的社會主義了,他們的自由經濟讓社會主義產生了質變,你會發現中國在經濟面的成長和硬體設備的發展已經不是當日的吳下阿蒙,甚至和許多所謂的先進國家相比毫不遜色,這二十年的開放已經使中國共產主義的色彩被資本主義淡化.

是的!但是共產主義的極權本質在很多地方仍然鮮明的出現.例如西藏問題、人權問題以及言論自由等,所有資本社會該有的權益並不是完整的出現在中國大陸,甚至到現在還會有許多不符合公平正義的事件在中國社會發生…雖然我知道分久必合,我也不是反對中國統一台灣,但是我認為起碼的公民權益要受到保障,要是被納進一個隨時活在恐懼中的國家,我想我倒寧可維持現狀,哪怕僅能溫飽.

是的!中國內部仍有許多的問題有待改善,除了你說的那些之外,另外還有更嚴重的環境破壞的問題,中國是信奉唯物論的,就相對面而言他們也會為所造成的環境問題尋求制衡之道,若要我說,他們的確為了建設破壞環境,但對環境保護的重視與規格卻遠在台灣當前之上.至於你說的人權問題和言論自由或者社會的不公不義的事件,在台灣沒有嗎?                    

我想現在是已經很少了,要是在過去戒嚴時期那這些事可是多如牛毛!

是嗎?要是我告訴你這些事現在仍存在台灣的社會中甚至深入官僚系統,你一定會很吃驚.若是你有注意新聞就會知道你們台灣的女性在很多方面的人權仍是低下的!要是你有留心資訊的內容,就會發現台灣的資訊爆炸,而言論自由甚至已經氾濫到指鹿為馬、黑白不分的程度!要是你知道一個男老師對女學童的猥褻竟然可以被吃案,而老師還可以繼續任教,你就會清楚你們所謂的道德良知和公平正義是什麼!要總結目前我觀察到台灣現況的一句話就是:不負責任!甚至連現在跟我說話的你也是一樣不負責任!你會提出你的對政治和社會的看法,你會注意到權益和公平正義的問題,但你也僅止於談論,你並沒有真真正正去做些什麼!是的!你有對慈善團體捐獻,但你以為那是你唯一可以做的,你去安撫過受虐的小孩嗎?你療癒家暴婦女的創傷嗎?你照顧過安寧病房的病人嗎?又或者你照顧過流浪動物嗎?對這個有形的社會你做了什麼!?我看不見!我可以知道的是你們多數人都在談論和抱怨,彷彿生命中除了生存就只剩下這個!但是你知道對岸的年輕人在做什麼嗎?幾乎是從上到下一致的裝備自我,強化能力,深怕落後於這崛起的大時代,要比努力,當你們在爭執七分是不是可以唸大學的時候,對岸的年輕人看的已經不是北大,而是哈佛、劍橋;當你們的員警在包娼包賭收賄的時候,對岸的公安以國家的責任和榮譽為首要思想;當你們的官員面對災民說”拜託!父親節耶!跟爸爸吃頓飯算什麼!”的時候,對岸的溫家寶說的是”對不起!我來晚了!”,當你們的國軍可以在演習時看歌舞秀、在營內飲酒營外嫖妓時,對岸的解放軍已經將戰略眼光推到全世界…我不想長他們的志氣滅你們的威風,但是看看你們的現狀,真的具有競爭和談判的籌碼嗎?我希望這一番話可以提醒身在台灣的每一個人…

台灣被祢說的像是一無是處…是啊!他們是越來越進步,但是他們也用飛彈對著台灣呀!我無法相信任何背後以武力做要脅的協議會被圓滿的履行!我不諱言我始終感覺中國對台灣有陰謀!

讓我明說吧!不是陰謀,是陽謀!這陽謀圖的是利益和顏面,早已經非關什麼領土完整.老弟!對一個曾經敵對的雙方而言,飛彈的設置是雙方都會有的,台灣不也部署了不少防禦性武器?對現代人而言武力永遠是解決問題最後手段,但是卻必須持續維持著,我說過,直到一體意識產生以前你們都無法避免使用武力,那並沒有對與錯,只是在過程中你們是否明白武力所要付出的代價,最大的問題是,付出了代價是否就能學到你們所該學到的進化?

祢是說對岸武力的要脅是必須的?祢認可?

我不置可否,一切都由你們二岸做主,我的意思是在兩岸一體意識產生以前,飛彈的部署是無法避免的,至於是不是會使用到?會有一段不算短的日子不會用到,但是卻不可能撤除!全世界有軍隊的國家都知道不能沒有備戰的準備.

!不談武力,祢剛剛說到中國大陸在各方面的進步,但是他們也有很多部分仍有待加強呀!例如貧富差距問題、城鄉差距問題、教育問題、失業問題等等…

你認為他們沒有人關心並且具體改善這些問題嗎?依我觀察到的,對岸的官員雖然也有貪官污吏,但在解決上述問題的部分因為牽涉到國家整體形象的關係,他們仍然是兢兢業業的,至少,現在的中國受到全世界的矚目,這個臉丟不起,愛面子的中國人無論如何會有效又紮實的解決這些問題.甚至你之前提到的人權問題、言論自由等問題也會在時間的催化下逐漸獲得解決,人們說中國現在走的是”社會主義下的資本主義路線”,資本主義和社會主義從許多方面來說是對立的,若要繼續走下去則顯而易見的將會有許多社會主義的堅持必須瓦解,或者是有條件的讓步.因此中國內部的質變是可以預期的,改革是不可能走回頭路的.你需要擔心的不是飛彈的問題,而是一旦二岸開始真正的大量交流,台灣年輕人的競爭力是否可以與之抗衡?

現在我稍稍平靜一點了…我注意到其實二岸都有各自的問題要面對和解決,而同時又要面臨越來越頻繁的交流所帶來的衝擊以及歧見的化解.我知道終歸是不能違抗分久必合的命運,但是說實話,以我所了解現在台灣的年輕人,我實在不認為他們準備好面對這一場無法避免的競爭…

不要妄自菲薄,台灣在許多方面的基礎還是略勝一籌,例如台灣對文化水準教育的植根就比中國來得強,對人文意識的重視要遠勝過對岸.換句話說,中國大陸重視的是”術”,講方法技巧、重策略謀劃,而台灣這邊的強項是”心”的意識和教育,講觀念態度、重意識型態;彼此各執一方優勢,未來若能二岸異中求同而終於融合,心術合一的結果將會為世界帶來顛覆性的震撼.二十一世紀是心靈的世紀,單靠”技巧”取勝已經失去優勢.台灣可以善用此天時來為自己做個大躍進,作為與大陸合作的籌碼.台灣現在需要的是”再學習”.已經有太多的人在學校畢業之後除了機械般的工作外,腦袋充斥著電視節目和網頁內容,不要說看書,甚至連書店也不逛.無知覺的活在這個讓自己可以擁有豐富心靈的島嶼,而讓自己繼續在貧脊的意識中泅泳.要是你可以喚醒這些人---我知道將會有些人選擇被喚醒,他們將可以悠游來回在融合後的二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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