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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宜蘭縣政府教育處 方德信督學

 
     
雖然喝紅了臉,你的沮喪、不平與不安,全寫在臉上了。在公司上了這麼多年班,突然一早上進公司,總務就發個紙箱給你,還站在一旁盯著你收拾東西,連電腦也不許開,收拾好了就走人。事情過了個把月,你還是氣憤難消。


    你說看到昨晚的電視新聞,上千名失業勞工聚在勞委會抗議,要求政府對於企業裁員與失業率升高,提出對策。你說你也真想去抗議。


    說來也巧,昨天中午我公出時走延平北路,正好經過勞委會。也曾停下來瞭解了一下抗議的訴求。所以對於他們抗議的原由,我能理解。但當你說你也真想去抗議,我就有些話想對你說說。


    你我曾在券商共事,長期研究過許多上市公司的營運,也讀過許多相同的資料,你應該還記得,許多統計資料都顯示,有七成以上的公司,開業之後撐不到三年。剩下的一半也會在後來的兩年中陸續結束,能夠持續經營超過十年以上的公司,不到百分之三,十五年以上的,更是不到百分之一。


    照這樣來算,如果我們都從二十五歲左右進入職場,六十五歲退休,四十年的時間裡,想要一直待在同一家公司,並不是一個很切實際的期待,對嗎?比較實際的情況應該是,我們會經常因為公司前途無亮自行跳槽,也常會因為公司無法再經營下去而不得不離開,對嗎?


    其實你們公司的情況,半年多前就有跡象了,老闆經營的方向不對,你也曾抱怨了半天。我還記得那時我們聊過,我問你怎麼不另謀高就,你說你試了,但是談來談去,發現薪資都沒有現職高。我講了一句很刺耳的話,你還記得嗎?我說:「別抱怨他了,雖然他是個不善經營的人,但至少他付給你的薪資,已經超過你的市價了。」


    其實當時我應該再提醒你,有這種現象,表示你應該趕快在自已身上多下點工夫了。你的競爭條件已經在衰退當中,繼續這樣下去,保不住工作只是遲早的事。我疏忽了,這點我向你抱歉。


    曾經和一位創業成功的朋友有過一席印象深刻的談話。那已是四、五年前的事。他長我十來歲,在成功前曾經有過兩次事業失敗的經驗,負債累累。捫心自問,若我是他,恐怕再也沒有勇氣嚐試了。但他還是不肯放棄。第三次,他成功了。那日與他飲酒吃飯,已是他創業成功的第五個年頭。他說前四年的獲利都用來還了債,現在才算稍微賺了點錢。
 
  
我舉杯表示佩服,微醺的他卻按住我將到口的酒杯,問了我一個問題:「如果你上班的公司經營不善,快要倒,你會有什麼打算?」想都沒想,我說當然馬上開始找下一個工作。還開玩笑的問他公司裡還缺不缺人。聽了我的回答,他意味深長的笑著看了我一會,才開口說:「這半年來,我到處問人這個問題,我打算問滿一百個,你是第八十六個,大家答案都大同小異。從來沒有一個告訴我:『我會去告訴老闆,別擔心,我會用我的全部家當陪你拚到底。』


    他說,失敗過兩次,他想通了這個道理:船沉了,和船一起沉的總是船長。水手都帶著剩餘的糧食、飲水,搭救生艇走了。所以這次他的學到了教訓。績效好,該加薪就加,該發獎金就發,但績效不好,該減薪、該裁撤,他一定公事公辦,不會拘泥員工的年資或彼此的感情。因為,「如果你感情用事,顧慮那些該裁該減薪的人會不舒服,而不處理,就反而會造成表現好的人更不舒服,他們會離開你,最後留下來那些原本就該砍掉的人,公司很快就不可挽救。這不只是控制成本的問題,而且能避免人才流失。」他說。言下之意,他了解到,這方面處理不當,是他過去失敗的原因。


    從那天開始,我再也不曾認為公司有持續雇用我的義務,因為我的確沒有陪老板沉船的打算。除了上班時間仍舊做好我職掌的工作,我也在自己身上下了一些工夫,做好隨時隨地可以離開的準備,不論主動或被動。還記得你曾經笑過我習慣到處面試去探行情嗎?就是因為與他那一席話。我覺得勞雇之間的關係,是一種條件式的關係,當維持關係的條件不存在,雙方都有解除關係的權力。我們都曾幾度跳槽,在「開除」老闆的當下,也都蠻絕情的,不是嗎?

    我們若指望在一家公司上一輩子的班,那得保證老闆永遠喜歡我們,我們也永遠喜歡老闆,再加上他公司永遠不會倒、能賺錢,還要我們的價值永遠不會被取代。少了上述任何一個條件,都不可能。你覺得這種情形會常見嗎?


    我不是在幫資方講話。我知道有些資方是故意惡性倒閉,自己乘救生艇帶走補給,讓員工和相關往來業者跟船一起沉。不過絕大多數的創業者都希望 創業能夠成功,如此一來,不但自己有好日子過,還可以提供許多穩定的就業機會,養活好幾家人,甚至像王永慶,養活的是數萬個家庭的幾十萬人。創業者投入資金、時間,還有比員工更多的勞心勞力,同時承擔著因為營運能力不足、判斷不正確、被倒帳、景氣反轉等無時不刻都存在的失敗風險。失敗的結果,常常是背負沉重的債務,從此一輩子翻不了身。
 
   
平均每當一人創業成功,就有九個人失敗,而這些成功的人,平均都先失敗過兩次。連王永慶在創業早期也失敗過。這些資料,你也都讀過,不是嗎?


    相對而言,受雇者得到一個職位,只要每天早上按時去上班,做好指定的工作,按時下班,每個月時間到了就有一份薪水可領來養家活口,如果外面找得到薪水更高、福利更好、前途更光明的工作,通常會遞出辭呈離去。而如果找到的工作薪水更低,就表示在現職上已經「超額獲利」。若是公司經營失敗,除了拿不到的薪水,沒有其他的風險。


    在這樣的相對關係下,我們身為職員、勞工,有什麼資格抱怨老闆為了能夠繼續營運下去而裁員?至少還發給了你離職金,沒有等到薪水發不出來再落跑。而且,他總還留了人下來,我們該不該想一想,為什麼走路的是我們?


    曾經聽過一個很詼諧嗜酒的老頭講課,他說他平生最看不起的,是下了班就罵老闆,隔天又繼續去上班的人。你現在聽了一定笑不出來,但當時課堂上是哄堂大笑。 他說,若有本事找更好的工作,不用抱怨,走就是了。如果沒有這個本事,那就根本沒有抱怨的資格。


    我真的不是在幫資方講話。只是這一個多月來,幾次聽你埋天怨地,我希望你也想一想自己是否真的完全沒有責任。你開啟了你的求職網頁,寄出了許多履歷,得到幾次面試的機會,但條件都不如你原來的工作。面對這樣的情況,你除了找我喝一杯,訴訴苦,有沒有想過外在的環境變了,你的心態也該調整?


    
現在的就業市場,是一個硝煙密佈、屍橫遍野、血流成河的殺戳戰場。你覺得已經彈盡援絕。這時候的你,該做的不是到處去嚷嚷著戰爭的不公平。這件事大家都很清楚。但仗還是要打下去。而且最慘烈的時候還沒來。你若決定把時間和精力花在抗議上,我會尊重你,但請恕我直言,那不是你現在該做的事。


    你所應該做的事情,是遍尋你的身上、四周,找出任何還能使用的武器。哪怕原本用的是機關槍,現在只剩一把美工刀,但只要先守住一個小小的方寸,別被打掛,你就能繼續在戰場上存活,就有殺出重圍,看到戰爭結束的機會。


    而且,不論將來的結果如何,你一定要記得現在這個經驗:永遠要不停止成長學習。別再使自己陷入武器不夠用的處境。這是自己的責任,不是別人的。拿自己的不幸去怪別人是最容易的事,但卻一點幫助也沒有。


    先前我寫過一篇有關一萬元能改變什麼的文章,請你來看,我記得你看過後,表示很有同感,但我並沒有看到你做了什麼。現在可以請你再看一次,再想一想嗎?


    現在說這些話,我知道你看了心裡不會太痛快。但那種只會安慰你、哄你,任由你在怨天尤人的思維裡自暴自棄的朋友,我不會當。我若是那種人,你也不必當我是朋友。


    說真的,景氣的確不好,今天我對你說的這些話,明天也許就得說給我自己聽了。現況中有太多的不確定,每個人心中都有或多或少的惶恐,而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坐以待斃一定沒指望,你同意嗎?


    今後我仍然願意陪你喝酒聊天,喝咖啡吃飯,陪你聊天說笑,陪你檢視身上的武器,一起研究在這戰場上存活下去的策略。我們是長年的朋友,相交相惜,理當互相支持。但那不表示我想同情你,也不認為你需要我的同情,所以,聽你怨天尤人,今晚是最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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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佚名(網路轉載)

中國遼寧北部有一個中等城市---鐵嶺---在鐵嶺工人街街頭,幾乎每天清晨或傍晚,你都可以看到一個老頭兒,推著豆腐車慢慢走著。 

車上的蓄電池喇叭發出清脆的女聲:賣豆腐,正宗的鹵水豆腐!豆腐咧──

      那聲音是我的。

那個老頭兒,是我的爸爸。

爸爸是個啞吧。

      直到長到二十幾歲的今天,我才有勇氣把自己的聲音放在爸爸的豆腐車上,替換下他手裡搖了幾十年的銅鈴兒鐺。兩三歲時我就懂得了有一個啞吧爸爸是多麼的屈辱,因此我從小就恨他。

      當我看到有的小孩兒被媽媽使喚著過來買豆腐,卻拿起豆腐不給錢就跑。爸爸伸直脖子也喊不出聲的時候,我不會像大哥一樣追上那孩子揍兩拳,我傷心地看著那情景,不吱一聲,我不恨那孩子,只恨爸爸是個啞吧!

盡管我的兩個哥哥每次幫我梳頭都疼得我呲牙咧嘴,我也還是堅持不再讓爸爸給我紮小辮兒了。媽媽去世的時候沒有留下大幅遺像,只有出嫁前和鄰居阿姨的一張合影,黑白的二寸片兒,爸爸被我冷淡的時候就翻過支架方鏡的背面看媽媽的照片,直看到必須做活兒,才默默地離開。

最可氣的是別的孩子叫我啞吧老三(我在家中排行老三),罵不過他們的時候,我會跑回家去。對著正在磨豆腐的爸爸在地上劃一個圈兒,中間唾上一口唾沫。雖然我不明白這究竟是什麼意思,但別的孩子罵我的時候就這樣做。

我想,這大概是罵啞吧的最惡毒的表示了。

第一次這樣罵爸爸的時候,爸爸停下手裡的活兒,呆呆地看我好久,淚水像河一樣淌下來,我是很少看到他哭的,但是那天他躲在豆腐坊裡哭了一晚上。

那是一種無聲的悲泣。

      因為爸爸的眼淚,我似乎終於為自己的屈辱找到了出口。以致以後的日子裡,我會經常跑到他的跟前去,罵他,然後顧自走開,剩他一個人發一陣子呆。只是他已不再流淚,他會把瘦小的身子縮成更小的一團,偎在磨桿上或磨盤旁邊,顯出更讓我瞧不起的醜陋樣子。

我要好好念書,上大學,離開這個人人都知道我爸爸是個啞吧的小村子!這是當時我最大的願望。我不知道哥哥們是如何相繼成了家,不知道爸爸的豆腐坊裡又換了幾根新磨桿,不知道冬來夏至那磨得沒了沿鋒的銅鈴鐺響過多少村村寨寨,只知道仇恨般地對待自己,發瘋似地讀書。

我終於考上了大學。

爸爸頭一次穿上1979年姑姑為他縫制的藍褂子,坐在1992年初秋傍晚的燈下,表情喜悅而鄭重地把一堆還殘留著豆腐腥氣的鈔票送到我手上。嘴裡哇啦哇啦地不停說著,我茫然地聽著他的熱切和驕傲。茫然地看他帶著滿足的笑容去通知親戚鄰居。當我看到他領著二叔和哥哥們把他精心飼養了兩年的大肥豬拉出來宰殺掉,請遍父老鄉親慶賀我上大學的時候,不知道是什麼碰到了我堅硬的心弦,我哭了。

我的爸爸,他是真的醉了,他的臉那麼紅,腰桿兒那麼直,手語打得那麼瀟洒!要知道,十八年啊,十八年,他從來沒見過我對著他喊爸爸的口型啊!

爸爸繼續辛苦地做著豆腐,用帶著豆腐淡淡腥氣的鈔票供我讀完大學。1996年,我畢業分配回到了距我鄉下老家40公里的鐵嶺。安頓好了以後,我去接一直單獨生活的爸爸來城裡享受女兒遲來的親情,可就在我坐著出租車回鄉的途中,車出了事故。

我從大嫂那裡知道了出事後的一切

過路的人中有人認出這是老塗家的三丫頭。於是腿腳麻利的大哥、二哥、大嫂、二嫂都來了,看著不省人事的我哭成一團,亂了陣腳。最後趕來的爸爸撥開人群,抱起已被人們斷定必死無疑的我,攔住路旁一輛大汽車。他用腿扛著我的身體,騰出手來從衣袋裡摸出一大把賣豆腐的零錢塞到司機手裡,然後不停地劃著十字,請求司機把我送到醫院搶救。

嫂子說,一生懦弱的爸爸,那個時候,顯出無比的堅強和力量!

      在認真地清理傷口之後,醫生讓我轉院,並暗示哥哥們,我已沒有搶救價值。因為當時的我,幾乎量不到血壓,腦袋被撞得像個癟葫蘆。爸爸扯碎了大哥絕望之間為我買來的喪衣,指著自己的眼睛,伸出大拇指,比劃著自己的太陽穴,又伸出兩個手指指著我,再伸出大拇指,搖搖手,閉閉眼。那意思是說:你們不要哭,我都沒哭,你們更不要哭。你妹妹不會死的,她才20多歲,她一定行的,我們一定能救活她!

醫生仍然表示無能為力,他讓大哥對爸爸說:「這姑娘沒救了,即使要救,也要花好多好多的錢,就算花了好多錢,也不一定能行。」爸爸一下子跪在地上,又馬上站起來,指指我,高高揚揚手,再做著種地、喂豬、割草、推磨桿的姿勢,然後掏出已經掏空的衣袋兒,再伸出兩只手反反正正地比劃著。那意思是說:「求求你們了,救救我女兒,我女兒有出息,了不起,你們一定要救她!我會掙錢交醫藥費的,我會喂豬、種地、做豆腐,我有錢,我現在就有四千塊錢。」醫生握住他的手,搖搖頭,表示這四千塊錢是遠遠不夠的。

爸爸急了,他指指哥哥嫂子,緊緊握起拳頭,表示:「我還有他們,我們一起努力,我們能做到。」見醫生不語,他又指指屋頂,低頭跺跺腳,把雙手合起放在頭右側,閉上眼,表示:「我有房子,可以賣,我可以睡在地上,就算是傾家盪產,我也要我女兒活過來。」又指指醫生的心口,把雙手放平,表示:「醫生,請您放心,我們不會賴帳的。錢,我們會想辦法。」大哥把爸爸的手語哭著翻譯給醫生,不等譯完,看慣了生生死死的醫生已是淚流滿面。

他那疾速的手勢,深切而準確的表達,誰見了都會淚下!

醫生又說:「即使作了手術,也不一定能救好,萬一下不來手術台」爸爸肯定地一拍衣袋,再平比一下胸口,意思是說:「你們盡力搶救,即使不行,錢一樣不少給,我沒有怨言。」

偉大的父愛,不僅支撐著我的生命,也支撐起醫生搶救我的信心和決心。

我被推上手術台。爸爸守在手術室外,他不安地在走廊裡來回走動,竟然磨穿了鞋底!他沒有掉一滴眼淚,卻在守候的十幾個小時間起了滿嘴大泡!他不停地混亂地做出祈求上帝的動作,懇求上蒼給女兒生命!

天地動容!我活了下來。

但半個月的時間裡,我昏迷著,對爸爸的愛沒有任何感應。面對已成植物人的我,人們都已失去信心。只有爸爸,他守在我病床邊堅定地等我醒來!他粗糙的手小心地為我按摩著。他不會發音的嗓子一個勁兒地對著我哇啦哇啦地呼喚著。他是在叫:「雲丫頭,你醒醒,雲丫頭,爸爸在等你喝新出的豆漿!」

為了讓醫生護士們對我好,他趁哥哥換他陪床的空檔,做了一大盤熱騰騰豆腐,幾乎送遍了外科所有醫護人員。儘管醫院有規定不準收病人的東西,但面對如此質樸而真誠的表達和請求,他們輕輕接過去。爸爸便滿足了,便更有信心了。

他對他們比劃著說:「你們是大好人,我相信你們一定能治好我的女兒!」

這期間,為了籌齊醫療費,爸爸走遍他賣過豆腐的每一個村子,他用他半生的忠厚和善良贏得了足以讓他的女兒穿過生死線的支持。鄉親們紛紛拿出錢來,而父親也毫不馬虎,用記豆腐帳的鉛筆歪歪扭扭卻認認真真地記下來:張三柱,20元;李剛,100元;王大嫂,65

半個月後的一個清晨,我終於睜開眼睛。

我看到一個瘦得脫了形的老頭,他張大嘴巴,因為看到我醒來而驚喜地哇啦哇啦大聲叫著。滿頭白髮很快被激動的汗水濡濕。

爸爸,我那半個月前還黑著頭髮的爸爸,半個月,老去二十年!

我剃光的頭髮慢慢長出來了,爸爸撫摩著我的頭,慈祥地笑著,曾經,這種撫摸對他而言是多麼奢侈的享受啊!等到半年後我的頭髮勉勉強強能紮成小辮子的時候,我牽過爸爸的手,讓他為我梳頭,爸爸變得笨拙了他一絲一縷地梳著,卻半天也梳不出他滿意的樣子來。我就紮著亂亂的小辮子坐上爸爸的豆腐車改成的小推車上街去。

   有一次爸爸停下來,轉到我面前,做出抱我的姿勢,又做個拋的動作,然後捻手指表示在點錢,原來他要把我當豆腐賣嘍!我故意捂住臉哭,爸爸就無聲地笑起來,隔著手指縫兒看他,他笑得蹲在地上。這個遊戲,一直玩兒到我能夠站起來走路為止。

   現在除了偶爾的頭疼外,我看上去十分健康。爸爸因此得意不已!我們一起努力還完了欠債,爸爸也搬到城裡和我一起住了。只是他勤勞了一生,實在閑不下來,我就在附近為他租了一間小棚屋做豆腐坊。

   爸爸做的豆腐,香香嫩嫩的,塊兒又大,大家都願意吃。我給他的豆腐車裝上蓄電池的喇叭,盡管爸爸聽不到我清脆的叫賣聲,但他是知道的。每當他按下按鈕,他就會昂起頭來,滿臉的幸福和知足。

   對我當年的歧視竟然沒有絲毫的記恨,以致於我都不忍向他懺悔了。我常想:人間充滿了愛的交響曲,我們傾聽、表達、感受、震撼,然而我的啞吧父親卻讓我懂得,其實,最大的音樂是無聲,那是不可懷疑的力量,把我對愛的理解送到高處。

讓我們更真誠的相待吧!因為我們的人生難得、因緣難遇!

讓我們對父母多一點孝心,因為百年後只會剩下懷念。

讓我們更真誠的對待妻子或丈夫,因為百年後就不能攜手散步了。

讓我們更珍惜兒女的成長,因為百年後要擁抱他們就不可得了。

讓我們在每一個相會、每一個因緣裡,都能全心的付出與融入,都能無私的感謝和奉獻。

讓每一刻相待都是最真誠的相待!

因為,因為,百年後,這些都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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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三月初到現在,我幾乎都在為影片的事情張羅,其實從農曆新年前我就已經在為影片的事情奔走了,也談妥了一家廣告公司,但是對方的效率和態度實在讓人不敢恭維,後來竟然音訊全無,我找不到原本的窗口,對方也不再聯繫我,就這樣人間蒸發!興許他們不是聖靈所選定的吧?

奇妙的是我竟然一點也不著急!

悠悠然然中,我知道聖靈自有安排!

不多久一位在網上留言的小女子和我會面了!

她就是這部短片的導演~~林美如。

小小的個頭不施胭脂,卻也看不出三十出頭的年紀,機關槍似的談吐和豐富的表情讓人很難將她和北京電影學院的研究所畢業生聯想在一起,直到拿到她的腳本前我都不能想像她的功力...

影片的故事要從一個學生說起

有一位(或者是更多位)學生將『老神』PO到台大PTT上,被一位在大愛電視台工作的企劃看見,她叫郭怡婷,有著出眾的氣質與外貌卻偏偏窩在螢光幕後擔任企劃樂此不疲。她在工作之餘喜歡閱讀研究和心靈相關的素材,這也是她會發現『老神』的原因

郭小姐看完後便轉告正在北京讀電影研究所的好友林美如,「必魯」(美如)看完『老神』後曾簡短留過一次言,此後二個月再沒消息。

直到全世界黑眼珠黃皮膚的人類都在期待的農曆新年到來前,必魯悄悄帶著學位回台了!還悄悄的上了『老神』一覽,這一看不得了!發現二個月不見,『老神』竟然人數爆增,留言也被塞爆當下決定告訴明杰自己是什麼來頭。

這一留言了不得,已經被人間蒸發的廣告公司弄得一頭霧水的明杰一看見驚為天人,當下決定邀她碰面

但是面對小女子不能急躁,於是先通信件。這樣也比較符合明杰這阿宅的做事風格,終於幾次通信下來明杰決定跟必魯小姐見面了!

就這樣開始了我和必魯的第一次接觸!---也開啟了以下這段影片的製作序幕。

我們一共見了三次面,我向她說我的故事,她對我說她的經歷。最叫我驚訝的是:對一個見面才三次的人,她竟然可以把我對她說的故事和概念用短短的二小時寫作呈現在腳本的初稿上,厲害的是還能讓我邊閱讀的同時腦袋還能出現影像畫面。

一向自認為"怪咖"的我,經常苦於不被了解,該名弱女子(看起來啦!其實她瘦小卻不嬌弱)竟然可以快速『抓到我』,我想,若不是她戲劇專業的能力夠強,就是這女人跟我會有一段不算淺的互動

我說的是在工作上!看倌別誤會了!

於是很快的我們簽了合約---所謂的合約其實也只是在一張路邊發的DM背後寫幾個字而已。

然後她就開工了,就這樣!

對了,這點不能不說:她之所以值得我為她寫這一篇序不是因為她拍片很認真或是導戲態度很優或是她粗中有細又鉅細靡遺(這些也絕對都是事實),而是她告訴我原本新年過完就要回北京的(她已經變北京人了),但是她願意為了支持「老神」留下來拍攝這部影片直到完成為止!

感動吧?!

我簡直快哭了!(~~令人感動的女子偏偏都已經死會了)

最近不是有一部很講"義氣"的電影嗎?動刀動槍已經不流行了;必魯這才真是"義氣"啊!為了信念和理想全力以赴!

 

這是必魯小姐和全體劇組人員在將近一個月內的影片成果,除了賣力又投入的演員之外,還有更多的幕後英雄是影片上看不見的,但是最辛苦的卻是她們(多半是女生),僅以此篇向她們致上最高敬意!大家辛苦了!

 

拍後感言:

一群我眼中的小女生可以為了勘景,忘記危險爬上高樓水塔、可以為了取景取角度拖著沉重的器材步行數公里我不止一次的佩服她們的敬業和熱情!電影---果真是給有使命感的人做的事業呀!

看著演員詮釋當年的自己,儘管加入了一些戲劇張力的鋪陳,內容依舊是事實的描述。我像是一位旁觀者看著自己又經歷一次無比熟悉卻不願再來一次的過程。

那種奇妙的感覺彷彿此刻的我已經離世,而後人正拍著我的傳記,我一縷幽魂飄到片場探班是導演的一聲卡!將我拉回眼前的現實

如果當年的我真的燒一盆炭走了,不會有這本書和後面的這一切!

我可以很確定我是個活生生的人在現場看著演員演著我自己的故事。

所以說,「活著」能做的事情還是比「不活」能做得多而且還能經歷奇蹟!

因為,生命的奇蹟往往就在轉彎處,不應輕言放棄!

我只是一個奇蹟真實的證據,而我知道你會是下一個!

如果你還沒看過書,看完影片你一定會想買書來看,如果你已經在部落格上看過了,這將會是值得你珍藏的一本書!

現在,這個證據即將要用影像的方式來呈現了~~~已經在剪接後製了,我迫不及待的要跟大家分享影片的拍攝故事,多嘴的先PO了這篇文;再一次的呼籲大家珍惜生命!

也歡迎大家轉載分享!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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